试论取消黄金周的人民幸福感损失笔公2007年11月7日 “取消黄金周”的专家呼声越来越响,并直接地转化为如今的“黄金周将于2009年取消”、“明年黄金周安排最早月底公布,五一长假可能取消”等越来越明晰的信号。恰好在这个时候,“中国十大最具幸福感城市”发布,其中的幸福指标可以提示我们将黄金周的取消这一预期可能带给人民的幸福感损失联系起来考虑。这些幸福指标可以粗略地分成生活满意度、心情舒适度、社会和谐度三个方面。从这样三个方面介入黄金周取消这一话题,也颇有一些可以探讨的方面。 第一, 黄金周的设置,是在预期到相应的人群(比如星期制工作族中收入足以支撑一年一次以上的旅游等大宗休闲活动的人群)的劳动与闲暇、收入与支出的配比存在着一定的弹性空间,只要释放相应的休闲空间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满足这些人的特定消费需求的情况下推出的,几年来黄金周的出行量、消费量、GDP增加量的准确数字也应该可以清楚地反映和证实这样的预期。黄金周为什么会出现拥堵?那是因为人们消费的需求大于景点、商场等的供给的缘故。在这种情况下,扩大黄金周的相关供给能力以满足人们的各项休闲需求才是正解。而取消黄金周,确实可以解决黄金周的拥堵,但同时堵住的,是人们已经快要溢出来的与休闲相关的消费需求。 让人们把他想花的钱在合适的时间和空间中花出去,这是社会主义生产目的中“满足人们不断增长着的物质和文化发展的需要”在黄金周问题上的一种体现,也是人民生活满意度的一种自然体现和抒发。可是,如果取消了黄金周,且又找不到可以替代黄金周的某种制度安排,是提高了人们整体意义上的生活满意度还是降低了它? 如果把黄金周所涉及到的各个利益方进行排列,则黄金周休闲群、为黄金周提供供给的各种商家(比如景点、铁路、商场、婚订公司、饭店酒家、鲜花店等)、政府等三个方面都应该是黄金周的受益者:休闲者实现了自己居家休闲的愿望,商家实现了利润,政府满足了人们的休闲需要并获得了人民的拥戴。即使在各个黄金周中也暴露了这样或那样的许多的不愉快,那也只是局部的不和谐。人们在这样的不和谐的影响下,可以用他们的自主选择对黄金周做出各种适应性对策,依据这样一只“看不见的手”的自然调节,黄金周的一些问题会得到解决。而断然取消黄金周,显然是做了一件“因噎废食”的事情——黄金周真得糟糕到了“罪大恶极”的地步了么,居然需要用“取消”这样的大动作来对待它?试问,如果取消黄金周,是什么人受益了呢? 还居然有人认为黄金周的设置是“反动”的,是要求全体人民在同一时间一起来“例假”。如果真得是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这样的观点反而是有嫌反动的吧。“黄金周”并不是一种强制的制度,它内涵了休闲和不休闲、这样休闲和那样休闲、到这里休闲和到那里休闲的双重可能性,怎么可能是一起来“例假”呢?给人们一种在收入条件容许的情况下的休养生息的安排,让他们更加舒适地恢复和补充“劳动力”,怎么可能是反动的呢?大部分“星期制工作族”同时放假,确保了一家人、亲友同时选择相聚和出游,这是政府充分照顾了“天伦”的表现,这分明是积德的,怎么可能是反动的呢? 第二, 多一种选择,就多一分享受。有了黄金周你可以不去休闲,就如有了春晚你可以不去欣赏是一样的道理。断然地决定某些已经形成民众惯性的制度安排的存废是霸道的。何况,黄金周的几年来,大量的出行人数已经说明了民众的接受度和支持度。取消黄金周莫过于“口中夺食”,人民的心情能够更加愉悦么? 不可否认,每年的黄金周之后,都会有大量的怨言被发射出来。但是,真得到了怨声载道怨气冲天的地步了么?是抱怨的人多还是接受的人多?如果人们对黄金周已经绝望,为什么每个黄金周还有那么多的出行人群、消费数字、休闲形态? 有了黄金周和没有黄金周是完全不一样的。黄金周这种大范围放假从而也是大面积休闲的制度安排是不好被其他方式替代的。取消了黄金周,就连同黄金周的一切优点和幸福也一并地取消了。如此,则人民的心情是更舒适还是更局促呢?是更舒心还是更闹心呢? 第三, 黄金周里出现的诸多问题,要么体现为黄金周操作中的技术问题,要么体现为黄金周里的供给和服务不足,这样的问题一天不得到解决,就一天不会有利于人民生活的和谐欢畅。可是,如果取消了黄金周,是不是人民就因此而欢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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