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 第三章(10) >@q4Uez
齐凤瑶望着华华一双水灵灵的酷似自己的大眼睛,问:“为什么怪爸爸呢?” saR9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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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撅起小嘴,说:“妈妈做旅行社多不容易呀,可爸爸好几天都不回家。他不帮妈妈,不是一个好爸爸。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回家呢?” 4_o+gG%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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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样对孩子说呢?齐凤瑶抚摸着华华的头,选择着词汇:“爸爸……爸爸公司里的事情很多,再说妈妈也不需要爸爸帮忙的。” It5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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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把头晃得像一个灵巧的拨浪鼓,说:“妈妈,你说的不是心里话,你需要爸爸帮忙的。爸爸没有时间回家,可他有时间和那个阿姨去歌舞厅。妈妈,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1Pv6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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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鼻子一酸,说:“好华华,你还小,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好好学习,不要去想妈妈和爸爸的事,爸爸会回来的,因为这是他的家……” iayxN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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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突然叫了起来:“妈妈,你哭了。妈妈,你为什么哭呀?” 7OLc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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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把华华搂在怀里,爱怜地说:“华华,妈妈对你说过,不管什么时候,妈妈都是爱你的。妈妈爱你!” z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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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伸出小手,为齐凤瑶擦去了眼角的泪珠,天真地问:“你爱爸爸吗?爸爸爱你吗?” {0E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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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无法直接回答华华的问话,只能嗓音轻柔地说:“华华,你快去做作业吧,妈妈还要想一些事情。不要打搅妈妈,好吗?” ux>Lci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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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乖巧地点点头,说:“我不打搅妈妈了,我也要想一些事情。”华华说完,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写起作业来。 qQCd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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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的心再一次难以平静了,她痛苦地喃喃自语着:“杜桥,你在哪里?我留给你的信难道打动不了你的心吗?你回家吧,不要再往泥潭里走了,道德和良心都不允许你再继续错下去了。回家吧,杜桥,你的幸福应该在我和华华身上而不是在那个女孩身上。我会原谅你的,一定会的!” B-tLRL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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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开了,杜桥和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Z% j=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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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站起身,望着杜桥,问:“杜桥?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他们是……这是怎么回事?” AI3\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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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脸色灰暗,低下头嗫嚅着:“我……我……” avx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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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心剧烈地跳成了一团,颤抖着嗓音问:“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杜桥,你说话呀?快说呀?”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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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头垂得更低了,依然说不出完整话来:“我……你问……他……他们吧……” 9,0}}3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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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急切地问那两名警容整肃的警察:“警察大哥,我爱人怎么了?他怎么了?” 'z">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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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察瞥了杜桥一眼,说:“他不好意思对你说,那只好由我们来说了,你丈夫杜桥因为吸毒被我们依法强制去戒毒所接受治疗,我们是陪他来家里取衣物的。” ~Johc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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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声音像一记闷棍,几乎把齐凤瑶砸蒙了,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问那名警察:“吸毒?不可能,他怎么会吸毒呢?你们抓错人了,我丈夫不会吸毒的!”然后,她紧紧抓住杜桥的手,大声问道:“杜桥,是不是他们抓错人了?你说话呀!” 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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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知道自己不可能不说话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对齐凤瑶说:“他们没有抓错人,我是吸毒了。” IYB;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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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痛心疾首地说:“啊?你……你……说什么?吸毒?你怎么走上这条路了?杜桥,我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你堕落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那是绝路,那是毁灭啊!你太让我失望、伤心了!” )Tad]H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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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恬不知耻地说:“我是让你失望、伤心了,其实即使我不吸毒也已经让你失望、伤心了。你什么都知道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mv1|oF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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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的话被和齐凤瑶说话的那名警察打断了:“杜桥,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快收拾东西跟我们走吧!” :w:q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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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桥打开衣橱,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那两名警察走了出去。 an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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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愣愣地站在屋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她如同置身在寒冬里,心凉到了冰点……